我将搭在背上的书包拽下来,低着头,一步半寸地挪到老师跟前,头不抬,眼皮不跳,气呼呼地站着。
施轩的脚步很均匀,双臂一前一后地摆动着,双脚越迈越快,身子向前倾斜着,像要倒下似的,奋力向前迅跑。跑到终点线处,她头一抬,胸一挺,终于取得了之一名。
十字路边有一个老妇人,略微有些驼背,胖胖的身躯,费力地打着伞在空旷的路上艰难地行走。狂风夹着大雨扑面而来,她使劲向前躬着身子,抓紧伞,进一步,退半步,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着。
伙子跑得不错,已经从起跑冲刺进入途中匀速跑。他像一匹马驹昂头急奔:步幅匀称,步频紧凑,蹬动有力,腰肢放松——整个动作显得优美而富有弹性。
轻飘飘的一根针,在我手里好像很重很重似的,每缝一针都让我费很大的劲儿,刚缝了几针就累得我开始冒汗了。
那个运动员,在沙坑前做着准备活动,弯弯腰,踢踢腿,做两个开蹲。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。“下一位”,裁判叫道。那位运动员走到起跑线上,左脚在前,右脚在后,形成“弓”字步,双手托地。眼睛睁得大大的,像一只猎豺找到了猎物,准备进攻。“砰”的一声,运动员似箭般冲了出去,才开始是慢慢地,稳重的慢跑。到了中间那条红白相间的我,他的后面似乎有人在推,开始加速,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,换成一副严肃的表情。到了最后一条红白相间的线,用尽全力,脚上像了动翅膀,飞奔踏板。在左脚踏上踏板的时候,时间似乎凝住了,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只见他用力在踏板上一蹬,随即蹦高半米,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圆弧,坠入沙坑,双腿弯曲整个人蹲在那里,双手握拳在腰旁。
他弯着腰,篮球在他的手下前后左右不停地拍着,两眼溜溜地转动,寻找“突围”的机会。突然他加快了步伐,一会左拐,一会右拐,冲过了两层防线,来到篮下,一个虎跳,转身投篮,篮球在空中划了一条漂亮的弧线后,不偏不倚地落在筐内。
今天,我家里摆了一张乒乓球桌,请了我的伙伴杨鑫来打乒乓球。先是我发球了,我想:“我发‘抬空球’”,他一定会抽过来,于是我发了一个较低的抬空球,不想,他猛地抽过来了,我没接过来,唉,真是自作自受。轮到杨鑫发球。只见他脸绷得紧紧的,眼睛盯着我慢慢地举起球拍,突然他身子一沉,右手闪电似的一击,球像一道白光蹿向我方的球台,我后退不及。慌忙一挡,哎呀,球飞出界了,我输了。
我先在锅里倒入少量的油,等油冒烟的时候,我赶紧把鸡蛋倒入锅中,只听见“嚓”地一声,鸡蛋在油锅里迅速泛起,它地边缘多像小姑娘裙子上的花边。
那是由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表演的转伞杂技。节目开始了,只见一个小女子蹲下射,另一个女孩稳稳地踩在肩上。蹲下去的女孩慢慢地直起身,两个人手依然保持平衡的样子。只见,下面的小女孩慢慢拿起伞递给了踩在自己肩上的小女孩,凌空转起了伞。就这样,一支、两支……伞在她们的手里又一次转了起来,旋转的小伞就像一支支翩翩起舞的彩蝶,两个纤细的身躯轻盈地移动变换着各种姿势恰似优柔的柳枝,蝶绕枝飞,是那样的和谐,完美。
枪声一响,两个姑娘如离弦之箭,向前冲去。她们动作协调有力,在冰面上轻快地飞驰,仿佛两只飞燕,在紧贴地面飞翔,你追我赶,互不相让。最后,在教练员和观众热情的加油声中,两人几乎同时像一隈旋风冲过终点。
我拿起面皮,用筷子夹起馅,小心地放在面皮上,两手使劲一捏。只觉得粘乎乎的,仔细一看,“哎呀!”我不禁喊出声来——原来是我用力过猛,挤破了面皮儿,馅冒出来了。我赶紧“急救”,又从另一边冒出来了。我急忙又用另一块面皮儿裹住那一边,才算堵住了“漏洞”。我终于用三块面皮包了一个饺子。